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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研究发现在各BMB%亚组经InO治疗较之于SC均显

本研究发现在各BMB%亚组经InO治疗较之于SC均显示更好的临床疗效

译:西府海棠

来源:肿瘤资讯

欧洲血液学协会(EHA)成立于1992年,是全球血液学领域规模最大的国际会议之一。2018年6月14日-6月17日,第23届EHA将于瑞典-斯德哥尔摩举行。本次EHA会议将报道“急性白血病”领域的诸多研究进展,【肿瘤资讯】特别汇总了该疾病领域的重磅EHA摘要,让您先睹为快!

AG120治疗IDH1突变R/R AML的1期临床试验结果报道(ABS:S1560)

背景

Ivosidenib (IVO; AG-120)是一种IDH1突变型(mIDH1)口服靶向抑制剂,目前mIDH1相关血液肿瘤1期剂量递增和扩展临床试验正在进行。

目的

本试验旨在报道每日口服500mg IVO 的R/R AML患者的最新疗效和安全性数据。

方法

主要研究终点为CR+CRh率,其中CRh(部分血液学缓解)定义为中性粒细胞绝对计数>0.5×109/L且血小板计数>50×109/L。总反应率(ORR)包括CR、CRi或CRp,PR以及形态学上的无白血病状态。数据分析截至2017年11月10日。

结果

258例患者接受了IVO治疗。在日服500mg IVO的179例R/R AML患者中,17例(9.5%)到截止日期时仍在接受治疗。在R/R AML患者中,CR+CRh率为31.8%(95% CI: 25.1%, 39.2%),其中CR率为24% (95% CI: 18.0%, 31.0%)。CR+CRh的中位持续时间为8.2月(95% CI: 5.6, 12.0),CR的中位持续时间为10.1月 (95% CI: 6.5, 22.2),ORR为41.9% (95% CI: 34.6%, 49.5%)。

患者对IVO的耐受性较好。在179例患者中,25%的患者出现了各级不良反应(AEs),其中最常见的AEs为腹泻(33.5%),白细胞增多 (31.3%), 恶心 (31.3%), 粒缺伴发热 (29.1%),乏力 (28.5%)和心电图QT间期延长 (25.7%)。多数AEs为1-2级且与治疗无关。发生IDH分化综合征(IDH-DS)的患者有19例(10.6%),其中9例≥3级(5%),6例(3.4%)患者因此暂停用药,无患者出现药物减量、永久停药或死亡。

结论

IVO为细胞遗传学定义的高危R/R AML患者带来了良好的缓解率。针对初治患者的临床研究正在进行中。

AG-221治疗IDH2突变AML疗效令人鼓舞(ABS:S1561)

背景

恩西地平(Enasidenib,AG-221)是一种IDH2突变型(mIDH2)口服靶向抑制剂。在1/2期AG221-C-001试验中,恩西地平治疗IDH2突变R/R AML患者总反应率(ORR)达40.3%,总生存期(OS)为9.3月(Stein,Blood, 2017)。部分老年AML患者因高龄、体能差、共病、细胞遗传学预后不良等因素不适合标准诱导化疗,恩西地平为这类患者带来了希望。

目的

本研究旨在明确AG221-C-001试验中恩西地平单药治疗老年初治IDH突变R/R AML患者的临床疗效(NCT01915498)。

方法

该试验纳入了年龄为≥60岁不适合标准化疗(Tx)的老年初治AML患者,ECOG评分0-2分。在1期剂量递增试验中,患者接受恩西地平的治疗剂量为50-650 mg/天,所有进入1/2期扩展试验的患者接受100mg/天、28天1个治疗周期的恩西地平治疗。研究者应用IWG标准对患者进行疗效评估,通过“治疗期间出现的不良事件”(TEAE)报告来评估安全性。

结果

在纳入该试验的345例患者中,39例(11%)为初治IDH2突变AML患者。截至2017年9月1日,3例获得完全缓解(CR)的患者仍在接受试验药物治疗,2例患者进入第27周期,1例患者进入第35周期。患者中位年龄为77岁(58-87岁),26%的患者为NCCN定义的细胞遗传学高危组,22例患者(56%)既往患有血液学疾病(AHD),其中17例既往诊为MDS。

自诊断起的中位时间为1月(0.1-4.7月),恩西地平的平均治疗周期为6.0(1-35)。7例患者(13%)获得CR,但各种反应均未达到(NR)预计的中位持续时间。ORR 为30.8% (95%CI 17.0, 47.6)。首次反应和最佳反应的时间分别为1.9月和3.7月。3例患者接受了造血干细胞移植且在数据截止日期时仍存活。中位随访时间8.4月时,中位OS为11.3月(95%CI 5.7, 15.1),无事件生存期(EFS)为5.7月(2.8, 16.0)。所有反应患者(n=12)均未达到中位OS(95%CI 10.4, NR)。最常见的TEAEs为乏力 (44%), 食欲减退 (41%), 恶心和便秘 (分别为38% )。最常见的治疗相关TEAEs为高胆红素血症 (31%)和恶心 (23%)。在1例以上患者中报道的唯一严重TEAEs为IDH分化综合征(n=5, 13%) 和肿瘤溶解综合征 (n=2, 5%)。治疗相关TEAEs使3例患者药物减量(8%),9例患者剂量中断(23%),2例患者(5%)中止治疗。

结论

约1/3不适合标准化疗的老年初治IDH2突变AML患者和1/2以上的AHD患者经恩西地平治疗产生了血液学反应。恩西地平单药治疗使约1/5的患者获得了CR。恩西地平疗效持久,但任何反应均未达到中位持续时间。本研究受试者中位年龄为77岁,中位OS(11.3 月)的结果令人鼓舞,而在既往的其他研究中,>65岁的患者即使既往接受过治疗,中位OS也至多5个月(Medeiros,Ann Hematol, 2015)。治疗相关TEAEs发生率不高,仅导致2例患者治疗中止。以上结果表明恩西地平或可使携带IDH2突变的不适宜细胞毒化疗方案的老年患者受益。与本研究的受试者人群相似,Beat AML Master Trial亦在研究恩西地平的临床疗效。

mIDH抑制剂IVOSIDENIB或ENASIDENIB联合AZA治疗AML的疗效数据公布(ABS:S1562)

背景

急性髓系白血病(AML)中20%的患者伴IDH1和IDH2突变(mIDH),其突变频率随年龄而增加。Ivosidenib (AG-120)和enasidenib (AG-221)分别是mIDH1和mIDH2口服小分子靶向抑制剂,二者均可促进髓系分化。Ivosidenib和enasidenib 单药治疗伴mIDH突变的难治/复发(R/R)AML患者均可诱导临床反应。阿扎胞苷(AZA)单药治疗较传统化疗可延长老年初诊(ND)AML患者的生存。AZA通过抑制DNA甲基化转移酶减少DNA的甲基化,mIDH抑制剂则可通过抑制其代谢产物2-HG和恢复α-酮戊二酸依赖性TET家族酶间接减少DNA甲基化。在体外,mIDH抑制剂和AZA联合应用可促进细胞分化和凋亡。

目的

本试验旨在评估mIDH抑制剂和AZA联合治疗老年ND-AML患者的临床疗效。

方法

受试者的纳入标准为不适合强烈化疗、ECOG PS评分≤2分且伴mIDH的成人ND-AML患者。受试者口服ivosidenib (mIDH1) 500 mg QD或enasidenib (mIDH2) 100 或 200 mg QD,联合28天一个周期的AZA 75 mg/m2x7d治疗。研究者通过修订版IWG 2003 AML标准定义反应疗效。总反应率(ORR)包括完全缓解(CR)、CR伴不完全血液学缓解(CRi/CRp)、部分缓解(PR)和形态学无白血病状态(MLFS)。

结果

截至2017年9月1日,17例患者在1b期试验阶段接受ivosidenib 500 mg(n=11)或enasidenib 100 mg (n=3)/200mg (n=3) 联合AZA治疗。11例患者仍处于试验中。

Ivosidenib: 受试者中位年龄为76岁(74-82岁),82%的患者ECOG PS评分1分。中位治疗(Tx)周期为3周(1-13周)。3例患者中止Tx,其中2例是由于疾病进展(PD)。发生在4例及以上患者的不良反应(AEs)有恶心 (n=8)、便秘(6)、乏力(5) 和腹泻 (4)。3-4级血液学AEs的发生频率和既往AZA单药报道的AEs频率相似。出现在1例以上患者的严重AEs为肺炎和粒缺伴发热(各2例)。11例患者中有8例获得治疗反应,其中包括4例CR,1例PR和2例MLFS。

Enasidenib:受试者中位年龄为68岁(65-76岁),83%的患者ECOG PS评分1分。中位Tx周期为9周(1-13周)。3例患者中止Tx,其中2例是由于PD。最常见的AEs为恶心和高胆红素血症(各4例)。出现在1例以上患者的严重AEs为发热、胆红素升高和肥呀(各2例)。6例患者中有4例获得治疗反应,其中包括2例CR和1例MLFS。

结论

对于老年ND-AML患者而言,mIDH抑制剂和AZA联合治疗的耐受性良好。在数据截断时,65%的患者仍在接受治疗。最常见的AEs为1-2级胃肠道事件和enasidenib相关间接胆红素升高,或与UGT1A1酶的脱靶抑制性相关。该联合方案疗效令人鼓舞。研究者在2017年末结束了1b期受试者招募工作,并即将公布接受ivosidenib 治疗的23例患者和接受enasidenib治疗的6 例患者的最新数据,以及mIDH突变等位基因频率的动态变化。本研究的2期临床试验部分将继续招募受试者加入enasidenib 联合 AZA治疗方案,3期ivosidenib联合AZA的AGILE试验亦在进行中(NCT03173248)。

“7+3”诱导化疗中柔红霉素的剂量研究:90mg/m2和60mg/m2孰优孰劣?(ABS:S1560)

背景

阿糖胞苷和蒽环类药物(主要为柔红霉素)组成的“7+3”化疗方案是急性髓系白血病(AML)的标准诱导治疗方案。既往随机试验显示90mg/m2的柔红霉素较45mg/m2的柔红霉素有生存获益。在多个国家,60mg/m2的柔红霉素已替代45mg/m2成为“7+3”化疗方案的标准剂量,然而90mg/m2的柔红霉素是否更具优势有待进一步证实。NRCI-AML17研究对比了“10+3”诱导化疗(阿糖胞苷静脉推注bid+柔红霉素 d1、3、5)中90mg/m2和60mg/m2柔红霉素的疗效,结果显示二者在完全缓解(CR)率、早期死亡及生存率上无显著差异。

目的

本研究建立了随机多中心DaunoDouble临床试验,旨在对比“7+3”诱导化疗中90mg/m2和60mg/m2柔红霉素的临床疗效。

方法

受试者的纳入标准为脏器功能正常、既往未接受过柔红霉素治疗、年龄为18-60岁的初诊AML患者。研究者将受试人群随机分配至90mg/m2 (Dauno 90)和60mg/m2 (Dauno 60)柔红霉素剂量组并于d3-5静脉滴注,联合7日100mg/m2的阿糖胞苷。化疗开始后d15完善骨髓检查评估疗效,原始细胞<5%则定义为反应良好。通过卡方检验和多元logistic回归分析对比疗效反应及预后因素,并对比Dauno 90和Dauno 60不良反应(AE)的发生率和级别。反应良好的患者则符合二次随机条件,进一步接受或不接受第2次“7+3”诱导化疗。DaunoDouble试验的第二部分目前还在进行中,后续结果随之公布。

结果

自2014年4月到2017年8月,314例患者参与了随机分组,每个剂量组157例。患者中位年龄48岁。受试者中87%为初治AML患者,其中41%的患者携带NPM1突变,20%携带FLT3-ITD突变,5%的患者携带CEBPA双突变;通过ELN 2017分期的细胞遗传学预后良好、中等、不良的患者分别占7%, 73% 和20%。90mg/m2柔红霉素治疗组的反应率为47.8% (95%>CI,39.7-55.9),60mg/m2治疗组的反应率为42.7% (95%>CI, 34.8-50.8),两者无明显差异(p=0.29)。Dauno 90和Dauno 60的AE发生率分别为89.8%和86.6%,3级及以上AE的发生率分别为20.3% 和16.2%。诱导化疗开始后14天内的早期死亡发生率分别为1.3%和0.6%, 28天的早期死亡率则分别为3.2%和1.3%(p=0.251)。

结论

本研究结果表明在“7+3”诱导化疗方案中,90mg/m 2和60mg/m2柔红霉素在反应率上无统计学差异。患者对两种剂量的耐受性相似,且无毒性增加的明显征象。生存随访正在进行中。本研究初步结果支持在“7+3”诱导化疗方案中使用60mg/m2剂量的柔红霉素治疗。

复发难治ALL中InO单抗的疗效评价(ABS:PF177)

背景

Inotuzumab ozogamicin(InO)是一种靶向ALL表面抗原CD22抗原的卡奇霉素偶联抗体。

目的

本研究旨在根据基线骨髓原始细胞比例(BMB%)(一种肿瘤负荷指标),报道3期INO-VATE试验中InO或标准化疗(SC)治疗R/R ALL的疗效结果。

方法

本研究将CD22+成人ALL患者按1:1随机分配至InO组(n=164)或SC组(n=162)。剂量和方法参照先前发表的研究 (Kantarjian et al, NEJM 2016)。所有受试者均签署知情同意书。治疗前BMB%分为低(<50%)、中(50–90%)、高(>90%)组。

结果

各组基线特征基本平衡。低、中、高疾病负荷亚组的中位BMB%分别为28%、78%和95%。InO组患者的CR率显著高于SC组,在低、中、高BMB%亚组的CR/CRi分别为74% vs 46%, 75% vs 48%, and 70% vs 17%。值得注意的是,InO组更多的患者获得了微小残留病(MRD)阴性状态,在低、中、高BMB%亚组的例数分别为29/53 (55%)、52/79 (66%) 和16/30 (53%);而SC组MRD阴性的例数分别为10/48 (21%)、11/83 (13%)和2/30 (7%)。与SC组相比,InO组患者的无进展生存率(PFS)亦有改善,其中低BMB%亚组的风险比(HR)为0.44 (97.5% CI, 0.26–0.74, 1-sided P=0.0001),中BMB%亚组的HR为0.50 (97.5% CI, 0.34–0.75, P<0.0001),而高BMB%亚组的HR为0.33 (97.5% CI, 0.16–0.69, P=0.0002)。InO治疗各亚组的总体生存率(OS)均显示优势,其中在高BMB%亚组中观察到的差异最大(HR=0.60 [97.5% CI 0.32–1.129, 1-sided P=0.03])。

结论

经过2年随访,本研究发现在各BMB%亚组经InO治疗较之于SC均显示更好的临床疗效,尤其在肿瘤负荷较高的高BMB%组。

参考文献

[1].https://learningcenter.ehaweb.org/eha/2018/stockholm/214479/daniel.a.pollyea.ivosidenib.28ag12029.in.mutant.idh1.relapsed.refractory.acute.html?f=ce_id=1346*ot_id=19045*media=3

[2].https://learningcenter.ehaweb.org/eha/2018/stockholm/214481/courtney.d.dinardo.mutant.idh.28midh29.inhibitors.ivosidenib.or.enasidenib.with.html?f=ce_id=1346*ot_id=19045*media=3

[3].https://learningcenter.ehaweb.org/eha/2018/stockholm/214480/daniel.a.pollyea.enasidenib.monotherapy.is.effective.and.welltolerated.in.html?f=ce_id=1346*ot_id=19045*media=3

[4].https://learningcenter.ehaweb.org/eha/2018/stockholm/214551/christoph.rllig.randomized.comparison.of.90.mg.versus.60.mg.daunorubicin.in.html?f=menu=6*ce_id=1346*ot_id=19045*media=3*marker=170

[5].https://learningcenter.ehaweb.org/eha/2018/stockholm/214673/david.marks.inotuzumab.ozogamicin.treatment.in.patients.with.relapsed.html?f=ce_id=1346*ot_id=19044*media=3*marker=167

责任编辑:肿瘤资讯-Amie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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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社日内瓦8月24日电2021年8月24日,中国常驻日内瓦代表陈旭致函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,进一步重申中方在新冠病毒溯源问题上的一贯立场,强调武汉病毒研究所泄漏极不可能,这是中国-世卫组织溯源联合研究报告得出的明确结论。如果有关方面坚持认为实验室泄漏不能排除,就理应本着公平、公正的原则,对美国德特里克堡基地、北卡罗来纳大学开展调查。

随函并附有《关于德特里克堡(美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)的疑点》《关于北卡罗来纳大学巴里克团队开展冠状病毒研究情况》两份非文件,以及超过2500万中国网民联署的要求调查德特里克堡基地的公开信。两份非文件全文如下:

德特里克堡基地是美生物军事化活动的大本营,国际社会对于美在该基地的活动不合法、不透明、不安全的关切早已有之,该基地中的美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问题最为突出,且存在与新冠病毒关联的诸多疑点。

一、德特里克堡基地历史上是美生物武器计划的中心,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是最主要的实体。该基地被称为美国政府最黑暗的实验中心。(注1)美1969年宣布放弃生物武器、1975年加入《禁止生物武器公约》后,仍在该基地继续研制和贮存生物战剂。(注2)

二、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拥有美军方唯一的P4级实验室。该研究所储存有几乎所有已知的高致病性病原体,包括埃博拉病毒、炭疽杆菌、天花病毒、鼠疫杆菌以及非典(SARS)冠状病毒等。(注3)该研究所多名研究员从事SARS、中东呼吸综合征(MERS)等冠状病毒相关研究。(注4)2003年SARS疫情发生后,该研究所与北卡罗来纳大学巴里克团队合作,研制出一套用于合成SARS病毒的全基因序列克隆平台,相关成果以论文形式发表;论文中称,在获得SARS病毒RNA后的两个月内,即成功合成了SARS病毒全基因序列。(注5)这说明上述机构早在2003年已具备极其成熟的SARS相关冠状病毒的合成及改造能力。

2007年,该研究所发表论文称,利用埃博拉病毒进行了恒河猴动物实验,实验用的病毒毒株是通过反向遗传学技术改造获得,专门去除了弗林酶切位点,以观察病毒的毒力变化,(注6)而弗林酶切位点被认为是导致新冠病毒毒性超强的原因之一。2018年,该研究所使用非洲绿猴,实施MERS病毒感染模型研究,了解发病机理并研发疫苗。(注7)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,该研究所与美陆军医学研究与发展部下属另一家研究所“华尔特里德陆军研究所(WRAIR)”共同研发新冠肺炎疫苗。(注8)

三、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曾发生多起生物安全事故。

2001年美发生致5人死亡的炭疽袭击事件,嫌疑人来自该研究所。(注9)2009年美官员在该研究所检查时,发现有病原体未列入实验室数据库,遂暂停其实验室部分研究工作。(注10)

2014年5月,德特里克堡基地在美国内被起诉,原因是该基地的生物研究机构处理有毒物质存在漏洞,导致该地区三氯乙烯含量为标准水平的42倍。(注11)2015年2月,马里兰州弗雷德里克县106个家庭和个人就该基地产生有害物质导致的人员伤亡提起集体诉讼,并提出7.5亿美元赔偿要求。然而,美政府及陆军一直否认该基地存在不当行为。(注12)

2019年6月,美疾控中心检查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P4实验室时发现严重违规,2019年7月下令关闭其实验室,并叫停所有研究活动。根据美疾控中心报告,该实验室主要有7项违规:(注13)一是该研究所系统性地违反生物安全等程序,有员工打开实验室门后未关闭,并从房间移走大量有害废物,大大增加了病原体逸出和污染外界的风险;二是在对灵长类动物解剖时,有员工多次进入实验室而未佩戴必要的呼吸防护设备,暴露在含有危险气溶胶的生物环境中;三是缺少对员工培训的合格考试,导致无法评估员工是否理解和掌握了培训内容;四是有员工处理生物危害性废物时未佩戴手套;五是未能防范未经授权人员接触实验室废物,被试剂污染的个人防护设备应存储在专门区域,但该区域未限制外来人员进入;六是员工未及时、准确盘点库存毒素;七是实验室建筑物和内部设施表面未密封,导管盒、天花板和生物安全柜上方接缝处均有裂缝。2019年11月该实验室重启活动,但未公布整改情况。

四、上述关停事件后,德特里克堡基地附近社区大规模暴发呼吸道疾病。

2019年7月,弗吉尼亚州Greenspring社区有54人出现咳嗽、肺炎等症状,该社区距德特里克堡基地仅1小时车程。(注14)弗吉尼亚州卫生官员称,2019年夏当地呼吸系统疾病数量增加了近一半。(注15)

2019年7月,威斯康星州暴发神秘电子烟肺炎。(注16)患者症状包括呼吸急促、发烧、咳嗽、呕吐、腹泻、头痛、头晕和胸痛。(注17)从那时起,美国内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全国性肺伤疾病暴发。截至2019年12月17日,50个州共报道了2500余例相关住院病例。专家认为,这类疾病代表了一种或多种新的临床综合征,需进行更多研究来确定其病因。(注18)

美2019年大流感可能与新冠肺炎存在交叉。根据美疾控中心数据,2019年10月至2020年4月流感季统计病例为3900万至5600万,死亡人数2.4万至6.2万。(注19)对于美大规模流感与新冠肺炎是否存在交叉患者,特别是2019年10月或之前是否就存在被误诊为流感的新冠肺炎患者,需在美全国范围内进行全面回溯性调查和研究。

五、美民众请愿公开德特里克堡相关信息。2020年3月,民众在白宫请愿网站发起请愿,要求美政府公开该基地信息,特别是2019年关停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实验室的原因,并澄清是否与新冠病毒有关。美政府没有做出任何回应,该网站已被整体下线。

关于北卡罗来纳大学巴里克团队开展冠状病毒研究情况

北卡罗来纳大学教授拉尔夫·巴里克(RalphBaric)及其团队长期系统性从事冠状病毒研究,包括功能获得性(GainofFunction)研究,掌握冠状病毒合成及改造技术,并已申请多项冠状病毒领域研究的专利。

2003年SARS疫情发生后,巴里克团队与美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合作,研制出一套用于合成SARS病毒的全基因序列克隆平台,相关成果以论文形式发表。论文中称,在获得SARS病毒RNA后的两个月内,即成功合成了SARS病毒的全基因序列。(注20)这说明上述机构早在2003年已具备极其成熟的SARS相关冠状病毒的合成及改造能力。

值得注意的是,巴里克团队与美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合作密切,并与该研究所人员共同拥有重组冠状病毒的专利,(注21)合作发表过多篇相关论文。(注22)巴里克的学生LisaHensley(注23)毕业后进入该研究所工作,进一步拓宽了巴里克团队与美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合作的维度。

2008年12月,巴里克再次以共同作者的身份发表论文,称重建了蝙蝠携带的类SARS冠状病毒,并称设计、合成各类SARS类型的病毒,是未来防范此类疫情的重要步骤。(注24)

2015年11月,巴里克团队发表论文《一种传播性类SARS蝙蝠冠状病毒群显示感染人类的可能性》,该论文提及的嵌合病毒是以美方团队的SARS冠状病毒基因组为骨架,将武汉病毒研究所石正丽团队发现的蝙蝠冠状病毒(SHC014)中的S蛋白相关基因序列替换到该骨架中而获得。(注25)该项研究中,病毒改造和小鼠感染实验均在北卡罗来纳大学开展,所构建的嵌合病毒并未提供给石正丽团队。

美国一些人诬蔑武汉病毒研究所开展冠状病毒功能获得性研究,导致蝙蝠冠状病毒变异为新冠病毒,并发生实验室泄漏引发疫情。实际上美才是全球此类研究最大的资助者和实施方,特别是巴里克团队是此类研究的权威。通过核查巴里克团队相关实验室,可澄清相关研究有没有、会不会演变为新冠病毒。

(注1)媒体报道:《TheSecretHistoryofFortDetrick,theCIA'sBaseforMindControlExperiments》,https://www.politico.com/magazine/story/2019/09/15/cia-fort-detrick-stephen-kinzer-228109.

(注2)媒体报道:《U.S.ContinuesDefensiveGermWarfareResearch》,https://www.nytimes.com/1982/09/07/us/us-continues-defensive-germ-warfare-research.html.

(注3)美政府向《禁止生物武器公约》提交的“建立信任措施”宣布材料;媒体报道:《USAMRIIDStudyLeadstoApprovalofNewSmallpoxVaccine》,https://globalbiodefense.com/2019/10/20/army-study-leads-to-approval-of-new-smallpox-vaccine/.

(注4)学术论文:《MethodsforProducingRecombinantCoronavirus》《CynomolgusMacaqueasanAnimalModelforSevereAcuteRespiratorySyndrome》《MERS-CoVPathogenesisandAntiviralEfficacyofLicensedDrugsinHumanMonocyte-DerivedAntigen-PresentingCells》.

(注5)学术论文:《ReverseGeneticswithaFull-lengthInfectionscDNAofSevereAcuteRespiratorySyndromeCoronavirus》.

(注6)学术论文:《ProteolyticProcessingoftheEbolaVirusGlycoproteinisnotCriticalforEbolaVirusReplicationinNonhumanPrimates》.

(注7)学术论文:《AfricanGreenMonkeyModelofMiddleEastRespiratorySyndromeCoronavirus(MERS-CoV)Infection》.

(注8)美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网站:《UnitedStatesArmyMedicalResearchInstituteofInfectiousDiseases》,http://www.usamriid.army.mil.

(注9)媒体报道:《Scientist'sSuicideLinkedtoAnthraxInquiry》,https://www.nytimes.com/2008/08/02/washington/02anthrax.html.

(注10)媒体报道:《U.S.ArmySuspendsGermResearchatMarylandLab》,https://www.nytimes.com/2009/02/10/world/americas/10iht-10germs.20070589.html.

(注11)媒体报道:《DevelopersFile$37MillionFederalSuitoverFortDetrickContamination》,https://www.baltimoresun.com/maryland/bs-md-fort-detrick-lawsuit-20140509-story.html.

(注12)媒体报道:《SupremeCourtWon'tHearFortDetrickDeathLawsuit》,https://post111.com/supreme-court-wont-hear-fort-detrick-death-lawsuit.

(注13)媒体报道:《ArmyGermLabShutDownbyCDCin2019hadSeveral'Serious'ProtocolViolationsthatYear》,https://wjla.com/news/local/cdc-shut-down-army-germ-lab-health-concerns.

(注14)媒体报道:《RespiratoryOutbreakBeingInvestigatedAtRetirementCommunityAfter54ResidentsFallIll》,https://abcnews.go.com/US/respiratory-outbreak-investigated-retirement-community-54-residents-fall/story?id=64275865.

(注15)媒体报道:《RespiratoryIllnessinVirginiaPuzzlesHealthOfficials》,https://www.washingtonpost.com/dc-md-va/2019/08/02virginia-reports-higher-than-usual-number-respiratory-illnesses/.

(注16)媒体报道:《MysteriousLungDiseaseLinkedtoVapingSpreadsAcross14U.S.States》,https://www.news-medical.net/news/20190821/Mysterious-lung-disease-linked-to-vaping-spreads-across-14-US-states.aspx.

(注17)媒体报道:《CDC,StateHealthOfficialsInvestigatingLinkbetweenVapingandSevereLungDisease》,https://edition.cnn.com/2019/08/17/health/vaping-lung-disease-states/index.html.

(注18)学术论文:《PulmonaryIllnessRelatedtoE-CigaretteUseinIllinoisandWisconsin--FinalReport》.

(注19)美疾控中心官网:https://www.cdc.gov/flu/about/burden/2019-2020.html.

(注20)学术论文:《ReverseGeneticswithaFull-lengthInfectionscDNAofSevereAcuteRespiratorySyndromeCoronavirus》.

(注21)学术论文:《MethodsforProducingRecombinantCoronavirus》.

(注22)学术论文:《ReverseGeneticswithaFull-lengthInfectionscDNAofSevereAcuteRespiratorySyndromeCoronavirus》《CynomolgusMacaqueasanAnimalModelforSevereAcuteRespiratorySyndrome》.

(注23)维基百科:https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Lisa_Hensley_(microbiologist).

(注24)学术论文:《SyntheticRecombinantBatSARS-likeCoronavirusisInfectiousinCulturedCellsandinMice》.

(注25)学术论文:《ASARS-likeClusterofCirculatingBatCoronavirusesShowsPotentialforHumanEmergence》.

《光明日报》( 2021年08月26日12版)

来源: 光明网-《光明日报》

运动之后,有的人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有的人“脸色”很苍白,还有些人运动完 “脸色”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变化。

那运动之后脸红、脸白到底正常吗?脸色发白就说明身体比较虚弱不适合运动吗?要搞清楚这一点,首先我们先了解一下为什么会脸红、脸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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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会“变脸”?

我们之所以会脸红、脸白,其实跟面部靠近皮肤表面的毛细血管变化有关。

毛细血管舒张,里面的血流量增大,脸色看起来就比较红润;相反,毛细血管收缩,血流量下降,脸色看起来就相对没有“血色”。

在运动时,人体内的一系列代谢产物和激素(比如肾上腺素、去甲肾上腺素),都可能会影响血管的收缩和舒张,从而影响“脸色”。

但脸色是变红还是变白并没有好坏之分。它们只是身体适应运动状态下的一些正常反应,会因人而异。

比如,运动过程中我们的身体可能会产生大量的热量,身体需要增加毛细血管的血流量,增加热量散发,这会使我们的脸看起来特别红。

但在剧烈运动时候,我们的身体也可能会减少流经皮肤表面的血流量,让血液更多地往肌肉中输送氧气,这时候,皮肤表面的毛细血管收缩,我们的脸色看起来就会比较苍白。

所以,运动时候的“脸红”或者“脸白”,都属于正常现象,并不存在谁比谁好一说,不用过度在意。相比之下,如果在运动过程中出现下面这些情况,就需要引起我们注意了。

相比于“变脸”,这四种情况更值得注意。

1.大量出汗+头晕

在运动过程中出汗也是正常的现象,但是如果大量出汗还伴随着一些头晕、浑身无力,那就需要注意了,这可能预示着你的身体已经开始脱水了。

这种情况一般出现在天气比较热的情况下,这时候建议不要再“硬扛”下去了,应该及时去阴凉处休息,及时补充水分。

在补水的时候也需要注意,不要短时间内喝太多水,以免出现低钠血症(俗称水中毒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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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国家体育总局编制的《运动健身指南》建议,运动中补水最好是每 15~20 分钟饮水 150~200 毫升(大约 1/3 瓶矿泉水),一小时内饮水不建议超过 600 毫升。

2.脸色苍白+心悸

在运动过程中脸色变白本身也是很正常的,但是如果在脸色苍白的同时还觉得心脏不舒服、呼吸困难、头晕,那就需要注意了,这有可能意味着身体出现了低血糖症状。在这种情况下,也建议先停止运动,以免发生更严重的后果。

3.恶心想吐

在运动过程中,为了确保流向肌肉的血液充足,我们的身体会自动降低在运动中“不那么重要”的器官的血流量。比如,流向消化器官的血流量会大大减少。

如果在运动前吃了比较多的东西,运动时还没有消化,这种血流量减少可能会让我们觉得有恶心的感觉。另外有一些运动动作(比如深蹲)还可能会挤压腹部,加重不舒服的感觉。

要是在运动过程中出现了恶心想吐的感觉,建议先停下来休息,一般在停止运动之后,恶心想吐的感觉很快就能缓解,并不用太过担心。

但需要注意的是,身体在脱水之后也可能会出现恶心想吐的情况。所以,如果是在大热天运动,而且出了很多汗,需要考虑可能是中暑了,应该立即去阴凉处补水降温。

另外,为了避免出现恶心想吐的情况,不建议在吃完饭之后立即进行剧烈运动,最好在吃完饭两个小时之后再进行剧烈运动。在进行剧烈运动之前,最好也不要吃得太饱,避免吃太多高纤维、高脂肪的食物。

4.剧烈运动之后突然停下

在剧烈运动之后,很多人会想立即坐下或者干脆直接躺在地上休息一阵子,但剧烈运动之后建议不要立即停下,否则可能会出危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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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也提到了,在剧烈运动的时候,身体里的血液会比较集中地供应给肌肉组织。肌肉组织在运动过程中也会快速将这些血液“挤回”心脏。但如果在剧烈运动之后突然停下,输送回心脏的血液可能会突然降低,人可能会突然头晕昏倒,如果救治不及时,严重可能会引发生命危险。

小结:

综上所述,在运动过程中,“脸红”还是“脸白”都是正常现象,相比于“脸色”,其他身体不适才是我们更需要关注的。

在运动过程中一定要注意循序渐进、量力而行,祝大家都能拥有一个好身体!

参考文献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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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4]https://theconversation.com/heres-why-you-might-feel-sick-after-a-workout-and-what-you-can-do-to-prevent-it-1828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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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自:科普中国

来源: 蝌蚪五线谱